女想着,她了解了方式,便是能大抵会意出这疼痛的级别。
这样她也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看看是否是自己能承受的那种痛。
容夜觉得这三种疼应该都不是,可眼见着少女起了逃心,容夜哪里肯让这小姑娘临阵脱逃。
容夜:“一定要选一个?”
江鸢用力点头。
男子脑子一转,若说非要拿个东西来比喻,她才能不跑。
容夜想了想,三种方式最贴切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针扎吧。”
针扎?
少女心里啧啧,好阴毒的手法,这针绵软又细小,看似无伤无害,又不留痕迹。
是皇宫之中一直流传,惩罚刑具之一,其痛苦惨不忍睹,被施邢人及其痛苦恶毒,最钻心刺骨的手法,容夜竟然说圆房是要拿真扎的那种痛!
少女安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可只要一想起那儿时她被嬷嬷逼着绣花,她天生绣工不好,不会拿针,那绣花针时不时的扎在自己手上,那钻心刺骨的疼痛,少女仍旧心有余悸。
那也不过只是绣花针而已,就那么的疼了,江瑾越想越害怕,觉得自己分分钟就要晕死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