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半个月静思己过,知道自己那里错了。
“太姀公主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和随随便便说一嘴,就能把她关禁闭的巫嘉琪相比,更让容夜觉得费心思的还要是这个埭国的公主。
言烁回答:“太姀公主在路上就病了,如今正在驿馆养病,听说是水土不服,所以并未有什动作,也暂时看不出什么异常。”
病了?
脑中想起那日从窗帘里伸出的那双如葱白般纤长的手,手指细细尖尖,手掌窄窄薄薄,就连套在手指上的玉戒指似乎都有些宽松。
显然是长途奔波之下,人消瘦了许多,可巫羽却说她胖得像个汤圆,难道她只瘦手臂而身子不瘦?
容夜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但公主千里迢迢来辰国与他和亲,如今人生了病,无论处于哪方面考虑,他自然不能没有表示。
“明日去送些补品给太姀公主,就说孤要启程去边关,不能亲自看望,让她好好将养身体。”
第二日,容夜的话原原本本的传进了江鸢的耳中,所谓跟什么人学什么人,作为容夜的贴身近卫,言烁一样是个没有表情的人,所以他的传达十分精准。
同时言烁带来了一根千年人参,万年血灵芝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