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很多次。
以前,她只敢借着酒意对他胡来。
但现在,她好像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展露自己情绪。
江淮谦把戒指给她戴上,正正刚好。
他低头,在阮轻画手上落下一吻。
两人无声对视着。
阮轻画把他拉起,主动吻他。
江淮谦笑了下,勾着她缠绵着。
许久后,两人相拥在一起。
房间内灯光暗下,只有阮轻画手上的钻戒在闪闪发光。
她看了会,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江淮谦看了眼:“很早。”
阮轻画:“你很早就确定,我会答应嫁给你吗?”
“不确定。”江淮谦笑了下说:“但我确定,我想娶你。”
无论阮轻画的答案是什么,在江淮谦这儿,娶她的念头从未改变。
从喜欢上她的那天起,江淮谦就在想。
想她嫁给自己,想她变成他的人。
阮轻画怔了怔,轻声说:“谢谢。”
这么多年,她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隐藏自己的喜欢。
如果不是江淮谦坚持,她可能没有这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