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谦看她,目光灼灼问:“需要师兄帮忙吗?”
阮轻画愣怔片刻,脸颊泛红:“也……也可以。”
话音落下,她被江淮谦带进了浴室。
这一进去,阮轻画不单单是洗了个澡。
浴室里的光晕渲染,让房间里也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从浴室出来,阮轻画皮肤泛着红晕,锁骨上和心口上,也有江淮谦留下的痕迹。
江淮谦把人放下,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擦了会,他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干。
阮轻画被吹风机弄的昏昏欲睡,但经过刚刚几次折腾,她又清醒了过来。
酒清醒了。
她在包厢里说的话全都在她脑海里回播。
阮轻画盯着江淮谦看了会,戳了戳他手臂问:“我下周怎么去上班?”
江淮谦轻笑:“嗯?”
他蹭了下她鼻尖:“就这样去。”
阮轻画:“……”
江淮谦把吹风机放回浴室,出来时盯着她看了一会,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东西出来。
阮轻画看着,在看到他手里四四方方的丝绒盒子后,有意外,但又不是那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