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谦对她的作息非常了解,一点多睡,九点多差不多该醒了。
阮轻画微窘,隔了半分钟才应:“哦……马上起。”
她现在就想知道,出去后装断片这个方法,到底可不可行。
-
又在客房待了十分钟,阮轻画才磨磨蹭蹭爬起来。
进了浴室,她抬眸往镜子里瞥了眼。
一晚过去了,她的嘴还有点肿。被江淮谦亲肿的。
阮轻画下意识舔了下唇,抬手摸了摸。
她总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和唇齿留香还在上面。
......
阮轻画洗漱出去时,江淮谦还在厨房。
她往里瞄了眼,拘谨地到沙发坐下,没敢靠近。
蓦地,江淮谦从里出来,瞥了她一眼。
阮轻画心虚,眼神胡乱晃着,就是没敢和他对视。
江淮谦看着沙发上规规矩矩坐着的人,眸子里闪过淡淡的笑。
昨晚胆子倒是挺大,这会先怂了。
想到昨晚,他稍稍顿了顿,掩唇提醒:“先喝杯水,再吃早餐。”
他没说昨晚的事,来日方长,下回再跟她好好算喝酒这事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