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忐忑:“不好吗?”
她担忧问:“一张都不能用?”
“不是。”
江淮谦深呼吸了一下,沉声问:“你的手好了?”
“对啊。”阮轻画说:“我不是给你看了照片吗?”
纱布完全拆掉的那天,她跟江淮谦说了声,江淮谦让她发了个照片。
阮轻画也发了。
江淮谦看着点开的那些设计稿,几乎能想象她熬了多少个日夜画出来的。
他喉结微动,有些心疼,还有些难受。
阮轻画感受着他的沉默,摸了摸鼻尖说:“你是不想看到我设计稿吗?”
“不是。”
江淮谦偏头看向窗外,低低道:“昨晚几点睡的?”
阮轻画想了想,“不记得了。”
其实她记得,大概是三点多,睡了三四个小时就起床上班去了。
江淮谦抬手,松了松衣领说:“谢谢。”
闻言,阮轻画松了口气,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你要训我呢。”
“不会。”
江淮谦轻声说:“今晚别熬夜。”
“那设计图呢。”阮轻画穷追不舍:“有能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