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你忘了吗?我祖父还说我是神经病。”他摩挲着她的脖颈:“簌簌会怕我吗?”
江簌:“不会。”
“簌簌会舍得我吗?”
“不舍得。”
江簌说话除了给人挖坑的时候,从来都是直白的。
程粤喉头一紧,眸光深沉。
他低低地笑:“嗯,对啊,所以你看,我们像不像天生一对?”
江簌想了一秒:“像。”
她怎么这么可爱?
每句话都能甜滋滋地填到他的胸中去。
程粤的眸光变得更深了。
他好喜欢她。
他好想吃了她。
程粤摩挲着她后颈的手变得更用力了些,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覆身而吻,另一只手解了她的长发。
江簌也抱住了他的腰,她的手指轻一用力,就能感觉到他薄薄衣物之下,绷紧的有力的肌肉。
程粤的额上渗出了点汗水,但这并无损他俊美的面容。
当他极富占有欲地注视着江簌的时候,浑身好像都在往外散发热烈的欲-望气息。
程粤明明已经欲-望磅礴,但还在竭力克制,只是一遍又一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