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铁木真抬头看向陈玄幽朗声道:“陈盟主猜得不错。”
“没有办法,陈盟主给的压力太大了,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的身上缠绕着无比浓重的怨气,为了让自己肉身突破,没少造杀孽吧?”
虽然是质问的话,但陈玄幽没有质问的语气,语气平淡,仿佛老朋友交谈一般。
“本汗身上有怨气吗?”
“无所谓啦,一群死人的怨恨有什么用?”
“中原人好像有句话叫做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在本汗看来,杀人也是同样的道理,杀的人越多,得到的就越多,地位就越高!”铁木真满不在乎道。
“大汗是想说屠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方为雄中雄是吗?”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还是陈盟主有文化。”
铁木真眼睛一亮,毫不吝啬言语赞叹道。
“过于偏激了。”
“偏不偏激只有做过后才知道,这就是本汗的路!”
两人谈话间,铁木真的部下已经各个拿出了武器,护卫在铁木真周围,密密麻麻的怯薛军围成了一个大圈,强弓劲弩瞄准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