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根。
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萧烈歌站起身来,跨了出去。
哎,算了,今天不说了,你也累了,明日我们再聊。萧烈歌似乎有些焦躁,说出来也没有让她好过,反而让她的内心更加矛盾。
薛知景也跟着跨了出去,取下了一旁的大毛巾,从身后将萧烈歌包裹住,轻柔地帮她擦干身上的水分。
像是一种宠溺的习惯一样,薛知景偏好给萧烈歌擦脸擦身,时间久了萧烈歌也就习惯了。
上了床,靠近。
今日做得有些激烈,大概是薛知景将自己难过的情绪都从这个渠道释放了出去。
一连战了三回,半夜里两人都起来连喝了一整壶的水。
重新回到床上,薛知景拿了一块小毛巾给萧烈歌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汗,萧烈歌一把抓过她的手,眼睛在夜里晶亮晶亮的。
还在难过吗?运动之后,萧烈歌的情绪已经散去,此时只剩下对薛知景的担忧与依恋。
还有那么一点吧,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如之奈何?
萧烈歌思路清奇地说道,啊,你把我比喻成要出嫁的娘!
薛知景被她逗得嗤的一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