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不是家吗?
薛知景的话让萧烈歌有些烦躁,她挠了挠自己的头,越挠越痒,于是愤愤地说道,冬天真麻烦,一个月才洗一次头,脑袋痒死了。
薛知景没吱声,抬手帮她挠了挠。
一会儿,萧烈歌说道,好了,不痒了。
因为薛知景没有再说话,整个气氛都有些沉闷,萧烈歌受她情绪影响,抬眸看去,便见着薛知景极为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无辜与无助来。
心头一跳,这下,变成萧烈歌有些手足无措了。
喂,你怎么了?不高兴啦?萧烈歌还是有些不太会哄人。
薛知景在浴桶里略退了退,看着萧烈歌的眼睛说道,不是不高兴,只是会难过。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你来我身边本就是惊喜了,你也从未说过要待多久,只是你说要走,我很难过。
难过二字,比任何的话语都有感染力,让萧烈歌顿时便陷入到了一种强烈的负疚感当中。
她努力地试图解释道,我们毕竟是属于两个国家的人,我是辽国的公主,你是大成的摄政王。
我知道,我也没想到我竟然一路走到了现在的地位。薛知景如此说着,内心仿佛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