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璨奶乖奶乖的笑起来,露出两个小虎牙,“江姜姐姐的专业很特别,太酷了,我的专业没那么酷。”
江姜闻言挑了下眉,她第一次在国内碰到听到这个专业没表现出异样,还能说很酷的人。即便在国外,也只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不觉得奇怪。
江姜突然来了兴致,这个弟弟说的酷,只是恭维,还是内心真的这么觉得?
“小璨,你为什么觉得酷,不该觉得可怕吗?”
郁璨笑着,眼中的神情很真挚,“姐姐,我觉得死亡也是一件神圣的事情。”
江姜怔然,思绪一瞬间回溯。
几年前,她曾在多米尼亚的酒馆遇到一个玩悬崖跳伞的纽西兰男人,男人说,“死亡于我而言是一件神圣的事,走到时间的尽头,和世界说晚安。”
“我从不惧怕死亡,我无所牵挂,只想在生的年华享受一切美好。”
没过多久,江姜听说,那个男人死了,在一次悬崖跳伞中丧生,尸骨无存。
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她自己有钱,每次玩高危险性的项目时装备必定是检查了再检查,状态也是最佳状态才去,出事的概率其实不大。
但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有钱,她那时候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