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接二连三响起。
直播间的屏幕分成两半，一半是江姜和池慎，一半是靶子。
“砰砰砰砰砰——”
枪声还在响。
紧张人心的时刻，十秒时间说快又慢。
最后一颗子弹打出，两人同步收手。
江姜挑眉，池慎勾唇，两人对视之间，是对彼此的欣赏。
“厉害啊。”池慎不吝赞誉，并没有因输了不高兴。
靶上，江姜一百193环，池慎192环，只差了一环。
江姜将子弹已射空的枪丢给他，“你也不错。“她转转有些酸疼的手腕，勾唇，“欠你的一件事抵消了。”
她说完目光移向余尧，“你不是说想玩卡丁车吗？走吧。”
江姜向来信守承诺，来的路上聊到高中的时候。余尧提起她转去泗一后的一次月考。
那时候江姜还没现在这么冷，性子比现在更爱玩也更幼稚。她那时候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自己要做的事都想拿第一。
她和余尧比赛，结果那次余尧拿了第一，余尧说他喜欢卡丁车，希望能和她一起去玩。
结果这之后两人开始参加各科竞赛，一直耽搁着。后来谣言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