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他不另类也不可怜了,因为他不仅有很多关心他的家人,还有一个把他当亲儿子的师傅。
谢千珏回头看了几人一眼,就发现老谢氏,谢玲语,谢小涵以及师傅,全程一直都在盯着他的背影看。
谢千珏心里又是无奈又是熨帖,他一边一点一点跟着大部队慢慢挪动,一边忍不住催促他们先回去等他。
老谢氏闻言敷衍的点了点头,但是依旧拉着谢玲语站在原地没有动。
秦遗自从回来之后,便一直没有和谢千珏说过话。他这个人一向嘴巴比较笨,怕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会给谢千珏造成困扰或压力。
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闭上嘴巴,一切等到谢千珏考完试再说也不迟。
今年临晨县的考生并不算多,往年每一次考生都有二三百人,今年大概只有一百八十多人。
看起来今年的考生似乎占便宜了,但是因为不小心碰上了改革,其实说来他们这群人还是挺吃亏的。
考场的大院整体坐北朝南,正门也就是有着龙门之称的院北门,此时正站着一队手持灯笼的衙役,他们中间的那人便是本县知县大人。
学子进场需要通过知县点名,然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