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却选择了另一种极端的方式——毁了自己。
生死她已经置之度外。可是在三四日后,又接连发生了一桩意想不到的事情。
长孙绫身子不好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她平日里自己也不注重调养。
除非特别不舒服,才会请太医来瞧一瞧。
长孙绫近日心情不大好,病恹恹的斜靠在床间。太医隔纱问诊。
“是什么病?”她淡淡问。
太医左顾右盼了好一会,不得已才艰难开口道:“您这不是什么病症,是害喜。”
长孙绫听了一愣,旋即反驳道:“害喜?我又没喜,害什么喜?”
太医诚恳道:“就是有喜,已经有几个月了。”
“我在永巷能有什么喜?”长孙绫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已动了怒。
“这……”太医唯唯诺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我要是知道你哪来的喜还得了啊!
太医半晌才道:“老臣也不知道您为何有喜。”
长孙绫气的一掀帐纱,随手捡起床边的烛台眼看着都要打到太医头上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有喜还是没喜!”
太医吓得赶紧后退了几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