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在左右逢源上,难免有人看不惯她。
她其实也烦倦。适才那一舞跳的费了她好大的气力,脚踝疼成这样,这几日,怕是多半时候都要在床上养着了。
她只身才走了几步,忽然被人一把捞在怀里,两人藏在逼仄的屏风后。
艳骨惊了一下,定一定神笑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会了。”楚叙舟扫她一眼,眼中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挽娘没将你养好,瘦了。”
艳骨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日穿的露骨了些,故意娇媚一笑,拉着他道:
“走了。不然回头让人瞧见躲在这里,便是没什么也传的有什么了。”
楚叙舟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好整以暇道:“别人知道又怎么了?还是说眉眉怕被哪个人知道了?”
如今这样实在是容易让人发现,艳骨没心思和他继续开玩笑。
然而他话音刚落,艳骨便听见远处脚步声渐近。
是两个刚跳完舞的女子,边走边道:“方才好像听见哪个男人在说话。”
另一女子道:“怎么会。宾客都在外头,你听错了吧?”
楚叙舟仍肆无忌惮的想要继续说话。
艳骨听出了这是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