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来,艳骨只好敷衍道:
“才认识的,不方便透露身份,也不清楚是谁。”
“那是做什么的,总该知道吧?”
艳骨想了一想道:“也没具体和我说过,大概就是管一些里里外外的事情吧。”
画溪大惊:“不会是个管家吧?”
见艳骨没说话,画溪啧啧叹道:
“艳骨,你这品味倒是独特。既然他这样喜欢你,怎么没来为你赎身?是因为身家不够?”
“那倒不是。只是因为在宫里不方便。”
画溪目瞪口呆:“他……是个宦官?”
艳骨瞧见楚叙舟从偏门进来,便起身道:“你自己再练练吧,我有些累了,晚些再来。”
“嗯。”
艳骨回厢房的时候,楚叙舟已经在里边等她了。
桌上放着一个极其精致的锦盒,盒中放置了两个一看便是价值连城的金簪。
艳骨从不是怕别人议论的人,尽管现在旁人不知道她与楚叙舟的关系,即便他日知道了,她也不会顾忌旁人说她攀权附贵。
楚叙舟常常送她一些精美昂贵的首饰,她也从不推脱。既然喜欢就没必要推三阻四,又何必在意别人怎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