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更休息不好?”
楚叙舟圈着她的腰,用调笑的语气道:“好啊。今晚好好疼疼你。”
他这个人一向如此,其实也不过只是在嘴上浪一浪罢了。
楚叙舟做事一向很有分寸,怜香惜玉,从来不会勉强她做她不喜欢的事。
沐浴过后,艳骨只穿了一身轻纱的寝裙。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不论冬夏,都是如此。
就算今天在他身边,她也没有顾忌太多。她笃定他不会来真的,以前她有意试探过他的定力,绝非常人可比。
楚叙舟在床上抱着她,眸光却清澈的像个纯真的孩子,望着她的脸道: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不带妆的样子。眉毛生得这么好看,不如以后就叫你眉眉吧。”
楚叙舟面上虽玩世不恭,但能身居如此高位,不可能没有城府。
艳骨自信看人的眼光并不差,可是与他认识这样久,却还是捉摸不透他的性子。
倘若不是有些了解他,还真容易被他这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迷惑。
她翻身勾住他的脖子,一脸认真的说:“我刚才沐浴的时候捡到了个绣帕,会不会连是谁的都忘了?”
他笑的坚定不移:“这里很干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