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然啊。
慕衿又哭又笑的问:“他在哪里”
容珩轻轻的说:“他受了些伤,在外面诊治。”
他发现了慕衿脖颈的红痕:“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天,在言慎死去的地方那个人为了不让我叫出声来,从衣服上扯了布条勒住我的脖子。”
他轻轻触摸了一下她脖颈上斑驳的红痕。
未几,他说:“你在这里养伤,我会还你一个清白和公道。”
容珩出去后,吩咐身边的近卫:“去将殷然叫到我书房里,我有事问他。”
“是。”
这一次,栖凤台的纵火不再像前一次那样不了了之。容珩亲自着手彻查。
次日,容珩便召集了许多人在正殿。
他神色阴鸷:“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她。可她毕竟是纵横的少夫人,既然已经受了罚,为什么还要贸然再去点火?”
众人不敢答话。
容珩起身,审视着周围许多人,冷冷问道:“是谁点的火?”
没有人敢站出来。
在下面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容珩神色这样冷的恐怖,都惊惧的跪了下去,不敢妄言。
容珩稍稍按压了一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