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容珩淡淡道:
“你不会酝酿了这么久还没和人家姑娘说吧”
看柔桃的目光似乎从未落到言慎身上。
言慎耳根一红:
“我怕现在和她说太直白了。”
容珩扫他一眼:
“不过是说句话和她认识一下,又不是让你去表露心意。装什么腼腆可爱。”
言慎诚恳道:
“我不是装可爱,我是真可爱啊!”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容珩深知这个贴身跟他多年的总管在这点硬是没在他身上学到半点皮毛,懒得再和他谈这些:
“秦淮的行程安排的怎么样了?”
“纵横里有些事务须得您亲自处理。这样算算约莫半月后启程。”
“嗯。”
“您公务繁忙,何须亲自访这医师?就算是江湖名医不假,您花上重金请他,不信他敢不来。”
容珩淡淡翻过一页:
“你对别人有多少诚心,别人自然也就能对你有多少用心。”
言慎抿抿嘴,但是一向知道自家主子性子,也就不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柔和。
慕衿暖软的坐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