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安心下来,继续筹谋。
正当她毫无思绪之时,裴文又一次闯入了她的生活。
裴文是个转不过弯的性子,硬着头皮来了纵横,为的还是那一桩事,停止追踪宋过的下落。
慕衿也奇的很。宋过那一队人马不成气候,何以这么多日还未斩草除根。
或者还有另一原因,十三令并不在宋过处,所以容珩有意留下宋过姓名,将宋过作为诱饵,追踪宋过以彻查十三令的下落。
裴文来求容珩的时候,慕衿正好在跟前侍奉。
自然,他跪下为宋过求情的话刚一出口,容珩都懒得和他费工夫:
“既然你这么喜欢跪,那就去外边好好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说完,容珩就拂袖而去。
这么多年了,裴文不自量力的品性,终究还是没有改过来。
次日。
雪与花与月。
雪刚刚停下来不久,铺天盖地的雪白。
慕衿透过窗往远处看了一眼,裴文已经在雪地里跪了十几个时辰了。他的鬓发上满是霜花,手脚更是冻得僵硬,蜷在雪地里,像个丧家之犬。
执迷的糊涂。
倘若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