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了,她的孩子也许会失去父亲的疼爱。
她忤逆了义兄的心意。
义兄太有野心,一意孤行。
他想在此时做出挑衅纵横的事,显然有失稳妥。
自打宋靖一事尘埃落定之后,纵横的势力更是延伸一步。
譬如原本死心塌地依附宋家的唐门庄主唐峰在宋家败落后,立刻见风使舵带着自己一个名唤容石的侍卫登门拜访。
依他所说容石是容珩远房表妹的哥哥的昆弟家中叔舅的外侄孙,同宗同氏,这可是了不得的近亲啊。
一时欢场一时茶凉,这在江湖上原本就是常事,对此容珩一向游刃有余。
他深谙居安思危的道理,不骄不躁,更不会认为这是理所应当。比起这些逢迎,他更在意的是日后该做的事。
而江锦与容珩的关系又十分微妙,这样的两个人若是碰在一起,不是发生故事就是发生事故。
两者似乎又都心领神会,尽管有慕衿在其间,也尽量避而不见。
然而今日,容珩却反常的主动邀了江锦前来。
容珩示意他落座,微微笑道:“其实本该尊称你一句'内兄'。”
江锦澹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