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眼里还有些亮亮的,像孩子一样用邀功请赏的语气道:“我保证,让你绿的透顶。”
☆、纵火
朝歌见自家主子喝酒醉成这样,说话也没个遮拦。唯恐让少阁主动怒,心下渐渐替她着急起来。
容珩微微抬手,示意朝歌先退下。
朝歌微微颔首,恭谨退下。
朝歌刚走,容珩便毫不客气的一把扣住她乱动的手腕。
慕衿吃痛,眼神含了一丝哀怨,埋怨道:“做什么?”
他容色微微一沉:“不管管你,你还想上房撒野?”
闻言,慕衿的目光反倒明亮起来,故作不解,装疯卖傻道:“上床撒野?上你的床吗?”
他笑:“人都走了,还发什么酒疯。”
她顿时软成了小白兔:“原来被你看出来了。”
虽说被他瞧出了端倪,但千辛万苦总算是将他留在了'栖凤台'。
沐浴更衣过后,已是更深露重。
他们虽睡在同一张床上,然而这雕花架子床宽大,他们的距离很远。
刚睡在床上的时候,容珩声音淡淡的:“我晚间睡觉的习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