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往日不曾见过。
甄墨犹豫了半晌,最后低低的说:“少夫人,你自己揭了喜帕,似乎不合礼节。”
甄墨与容珩的关系慕衿从未深究,但是在她唤自己少夫人的那一瞬间,她便从甄墨的眼神之中体会了,因为她也是女人。
慕衿微微点头,敷衍道:“却才觉得内帷有些闷,就出来了。”
甄墨神色幽谧:“少夫人还是进去吧,倘若让侍女看见了,难免引起非议。”
慕衿闻言便回了里屋。
她一点都不想戴那个碍事的喜帕,但是转念一想,他穿着喜服挑开喜帕的样子一定很好看。虽说未必是最后一次,但也难得一见。
最终,她还是将喜帕规规矩矩的戴了上去。
雕花的窗漏了些风,吹扬起了鲜红的轻纱帐幔,菱花镜中映了一轮明月。容珩拂开重重帷幔,看见了端坐在床上的慕衿。
与慕衿所想的有些不同的是,周围有些吵嚷。毕竟是这样重要的日子,大概还是有些亲眷紧跟了来。
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下,他挑开了她的喜帕。
她微微抬眸迎上他的目光。一旁的道贺、玩笑声都被置之度外。
他平日里冷淡而疏离的脸庞此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