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亲专属印章,二哥若不相信,请二哥过目。”
言罢,他的亲信便将文书奉上。
容焕亲自将文书奉给容珩,自己藏在袖中的手紧握着匕首。
原本喧嚣的筵席静默下来。
这文书一旦昭之于众,容珩可就无可推脱了。可不推脱,就是养虎为患。若是推脱,便落于不孝的境地。
进退维谷。
容珩轻轻展开卷筒中的文书,其中的字迹慢慢舒展开来。
突然,慕衿手上的瓷碗掉到了地上,瓷碗上的青花随着清脆的声响支离破碎。碗中的羹汤洒到容珩的身上与文书上,文书上的字迹晕染成缭乱的墨花。
容珩眉眼中似生出了几分厌烦,立刻将文书丢到桌上:“放肆。”
慕衿连忙跪下,低声请罪道:“请少阁主息怒,是子衿太不谨慎。子衿先替您更衣,晚些自行请罚。”
容珩似笑非笑的看了容焕一眼:“三弟,我去去就来。”
那一刻,容焕的神情真是精彩纷呈。
慕衿尾随着容珩进了他的房间。
慕衿先是去了外间,为容珩取了一身衣裳。
她动了些小心思。
取出衣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