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慕衿坐在容珩膝上,用他才喝过的酒樽,饮下他的残酒。
慕衿轻声道:“傅姑娘见笑了,子衿实在不会什么花样。”
傅月愈发生气,冷冷笑道:“慕姑娘究竟是不会还是不肯?还是说,在慕姑娘心里,少阁主根本比不上那些男人?”
傅月这是故意激将,断了慕衿的后路。
慕衿微微垂眸,迁思回虑,想着如何应对。方才因为动作不正,一些酒残留在唇下,也因她低眉的动作,自下颌滚下,鲜红的酒在雪白的脖颈间自成诱惑。
傅月说话这样放肆,实在有辱颜面,她父亲都看不下去了。
可傅月父亲想要拉她坐下的动作突然僵住。
他亲眼看见容珩倾身,冰凉的薄唇轻轻含住慕衿的脖颈,将她颈间的残酒饮尽。
在座众人哪敢不捧容珩的场,自是掌声一片。
他埋头在她颈间时薄唇传来的温凉触感依稀尚存。饶是慕衿自诩宠辱不惊,也在这片掌声中脸红心跳。
江锦对慕衿投去赞许的目光。
江锦一向是把握时机的高手:“听闻少阁主近来因梦靥总是浅眠。在下这位义妹恰好擅制香薰,香薰有宁神静气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