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
“你对我好差,平时回家里,连话都不和我说,还很冷淡;有次在外面,我也刚结束一个饭局,发现你也在附近谈合作,想让你载我一起回家,你拒绝了我!在家里还严格区分我们彼此的地盘,你的那层楼除了过道,其他地方都不让我进,如果我进去了,要向你支付高昂的违约金……”
白桃越说越委屈:“还把家里网络切断设密码不给我用;有一次漫展想让你帮我搞两张内场票也不肯;还有一次你把我竟然拉黑了一个礼拜!!!总之结婚后你对我太差了,你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你肯定是很讨厌我,所以我现在回想起来的才只能都是这些,总之没一件好事!”
在白桃的控诉下,裴时愣了愣:“你记起来了?”
“就记得你对我差的这些!难道你还想骗我说这些是假的吗?”
“是真的。”裴时挺冷静,“但白桃,你都没记全。”
“我回家以后不和你说话,那是因为你说和你说话要收费,一个字一千块,而且你说先撩者贱,谁先说话谁贱。”
“在外面我不载你回家,是因为你那次喝多了,给我打电话大言不惭说‘马夫来接本小姐回家’,那晚你身边还有余果,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