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反正善变是女人的权利,白桃当即又蹭了蹭裴时:“可今年没吃到,又想念老公亲手做的蛋糕味道了。”
裴时自然不可能拒绝,只是声音和表情都有些不自然:“那明年生日给你做。”
这男人怎么就听不懂自己的暗示呢!
白桃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踮脚凑到了裴时耳边:“回家以后你补给我嘛,我要你今年就给我做。”她朝裴时眨了眨眼睛,“想看老公亲手给我做蛋糕,还想吃老公亲手下的生日面。”
“……”
见裴时没出声,白桃拉了拉他的手:“好不好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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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好”字答应起来自然是容易的,但真的要完成答应的事却是相当难的。
短暂的海岛游以后,裴时就带着白桃回到了容市,在回程的整个飞行时间里,白桃几乎都在睡觉。
她确实吃不了什么苦,娇气地喊着腰酸嘟囔着腿疼,但完全不了解这种话听在男人耳朵里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因为她这样叫喊的缘故,导致裴时又没有忍住,在退房之前,他又对白桃犯了错误,因此差点误机。
裴时在值机广播里朝登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