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时,她总是极其敏感。
娇躯抖动地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玉白的耳朵都颤颤的。
扶渊见她这副明摆着欠操的招人模样,也不与她多言,抱起瘫软无力的小身子,就放在了他的腿间。
以小儿抱坐的姿势拥抱着她,让她正对着雪色天光,坏心地剥去了她的斗篷,却怕她受凉,只惹人遐想的褪至香肩,一段流畅完美的肩颈线暴露在他眼前。
扶渊丝毫不错过一丝丝春光,凑上前去,用薄唇的温度温暖着赤裸在雪花下的纤薄玉肩。
在将怀里的小人儿伺候地舒服地直哼哼时,大手伸至暖融融的斗篷里,轻而易举地剥开无一丝遮蔽的花唇,用再度硬起来的欲望抵在略微湿润的花缝间轻轻摩擦。
下一瞬,就狠狠地整根插了进去。
大手抱起两条玉腿,操控着整个娇躯上下起伏,不断吃下他的阴茎。
远远望去,虽有厚实的斗篷鹤氅遮蔽,似乎二人不过是玩着游戏,可明眼人一眼便能知晓小美人儿正淫乱地被按在美公子胯间来回肏动。
玉肌红衣,半褪凌乱,娇颜酡红,胜似此刻因为他的激烈动作而不断落下的红梅。
正红的梅瓣纷纷扬扬落在扶音的乳间,脸颊,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