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冷冷的雪地里?
若真是那样,他恐怕真的会烧了整个宋宫给她陪葬。
扶渊抱紧她的玉背,将边城之事一一耐心的讲给她听。
包括他是如何将计就计,带着子慕和楚国士兵攻入晏城,拿下了姬如烈,以及之后的进宫揭露如夫人的阴谋,唯一没说他在赶路时的心急火燎,日夜兼程,跑死了几匹马,才终于赶到都城救下了她。
下体的交合越发猛烈,扶音听到高潮处,那人的撞击也因着差点失去情绪更加激烈。
“啊啊啊啊···”
扶音被他撞的上下乱颤,连直起腰板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整个人以鹌鹑状伏在他的怀里。
“阿音不可以再做傻事,听到没有?”
扶渊从未有过的严肃,肏穴的力道越来越重,将那湿漉漉的软穴干得一片泥泞,如被捣烂的嫣红花瓣。
他便是那永不知停歇的玉杵,掷地有声地捣着身前莹软的娇花。
唯有狠狠地占有她,才能弥补自己当时的心神俱裂。
“呜呜呜···嗯···”
扶音被撞得乌发四散,束发的玉笈早就不知飞去了何处,散落的青丝落在如玉的脸颊,衬得她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