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如夫人不曾想到,自己派去的刺客竟无一生还,皆被埋于黄沙之下,此生都
无法再向夫人复命了。”
“太子这是何意?本宫从未听过什么刺客,太子可是弄错了?”
如夫人心如擂鼓,却佯作镇定。
扶渊不欲与她多言,转向宋王。
“父王请仔细看看,儿臣可有弄错。”
说罢,子慕呈上一封书信,上面的字迹宋王十分熟悉,秀气缠绵,正是如夫人的手
笔,白纸黑字写着如何让姬如烈在晏城射杀太子以及栽赃太子谋反之事。
“这是从姬如烈怀里找到的,还有。”
抱紧怀里的人儿,修如梅骨的大手招了招,两个士兵押着一位满脸血痕面容模糊的
人上来。
“这个人,如夫人应该很眼熟吧,他叫褚让。”
士兵抬起那人污秽不堪的脸,正对着如夫人。
“不···不···本宫不认识他!你莫要诬陷本宫!”
如夫人快要坐不住,指尖将掌心都刺破了血,流至雪白的衣襟上,十分刺眼。
那人双目已瞎,却还听得见她的声音,忙道: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