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来。
大难临头,她仿佛看见了地域的无尽烈火在她眼前燃起。
“如儿怎么了,换上衣裳陪孤去看阿渊吧,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宋王不解,兀自换上了衣裳,就要走出内室。
“大王!”
如夫人抱住了他的腰,从未这么卑微地仰望着他,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软,像快要
凋落的罂粟花瓣:
“妾身子不适,突犯心疾,大王能否不要出去,陪着妾一会?”
还未等宋王回答,外边已经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话语中的幽寒胜过此刻殿外的
大雪:
“如夫人也一并请,儿臣有一剂可以医治夫人···心病的药。”
终究是躲不过了。
如夫人跟着宋王来到外殿,见到那人,眸中的寒意仿佛在时时刻刻将她一寸寸凌
迟,她故作镇定地抬头,坐在了宋王的身侧。
正想整理衣襟,太子抬手一挥,子慕颔首,微微动作,一个血淋淋的布袋扔在了她
的脚下。
那个布袋系的不牢靠,咕噜噜滚了几下,便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雪色与月光辉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