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将数不清是第几封的信送来宋宫。
这一向是长乐宫第一要紧事,侍人丝毫不敢懈怠地接过,看到上面套了层牛皮纸,
滴蜡上是公子特有的印记,忙送去了内殿。
深秋的风儿萧萧瑟瑟,不近人情,呼啸而过时,美人的半边脸颊被吹得通红。
扶音已经命人燃起了红泥火炉,却还是冷。
她的身子一向有些虚弱的,天热时极易出汗,天冷时又十分畏冷,以往那人在时,
会贴心的将一切都安排好,因此她从未觉得自己身娇体贵,只当做习以为常。
如今他一走,她才发觉自己早已被他宠坏了。
“殿下,是太子的书信!”
算算日子,距离上一封信已经过了两个月,他的信是该到了。
扶音忙擦拭双手,轻轻接过侍人递来的那张薄薄的信件,仿佛是自己最珍爱的东西
一般,海棠酥的碎屑落在了最外层的牛皮纸上,被她小心翼翼的拂去。
侍人恭敬地退下,内殿只剩下扶音一人。
熏笼里燃着沉沉暖香,宫灯里的烛火在帷幔上映出女子清丽的剪影,轻吸一口气,
玉指拂过那层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