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借口。
她的阿渊哥哥,是如此爱她。
这份爱让她厌恶自己,竟有一瞬间,扶音希望他没有那么爱她,索性让自己去那野
蛮陌生的齐国,无论是做妻做妾,她都不在乎。
总好过一个大好前程的太子去路途遥远的楚国作甚么质子。
质子···
想起这两个字,扶音的心如同被烈焰反复炙烤,那样悲凉凄惨,无人问津的尴尬身
份,或许还没有半分尊严,屈居在他国淫威之下,小心翼翼,舔血而生。
她的阿渊哥哥是天上的云,怎么可以去做任人践踏的泥?
思及此,扶音再也忍不住,转过身子,狠狠地抱住身后一直等待着她的少年。
眼泪从未如此不值钱,她用尽全力地在他的宽肩上咬下一口。
深深的牙印陷入肌肤,滚烫的泪随之而来,烫得扶渊心头剧痛。
“呜呜呜···”
扶音如同一只被困的小兽,张牙舞爪地想要拉着他一起逃出去,可惜这牢笼太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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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任他们二人费尽全力也挣脱不了。
“阿音,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