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音做错了什么,我怎么不知?”
扶渊笑着揉了下她诱人的唇角,又亲昵地落下一吻。
“阿音···阿音不该任性,不回阿渊哥哥的信···”
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光影打在上面,如同两片栖息在粉颊上的鸦翅。
抬眼看他时,鸦翅轻扇,白日里的阳光照进她的眼眸,像在里面揉碎了一地金。
还有顽皮的狡黠,带着三分少女的娇羞。
扶渊看着她,突然就觉得有些晃眼。
想将这绝世珍宝藏进袖中,不让任何人发现。
其实他从未怪过她,她又何须道歉。
他知道她难以忍耐二人半个月的分离,他又何尝不是,这让他产生一种又喜悦又惆怅的滋味来。
喜悦的是她也与他一样,深深眷恋着对方;惆怅的是二人从未分开过如此长的时间,他能想象到孤独一人站在宋宫前的她,茕茕孑立,背影纤薄,让人心疼得紧。
“阿音,是阿渊哥哥不好,擅自离开了你这么长时间。”
抱紧纤细袅娜的身影,扶渊垂下头颅,宛如一只在爱侣怀中栖息的仙鸟,收敛了一身清冷气度,气息温和,下颚抵在她的肩颈,他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