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娇滴滴的花骨朵。
“呜···轻些···阿渊哥哥···”
扶音被他压在松软的床榻间,长发垂落在她的两侧,形成一道狭小的空间,将她从容不迫地笼罩在他的气息之内。
他的发梢尾端扫过玉雪上的红梅,有些痒,还软软的」
,搔着两颗孔尖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立刻被等待许久的手指擒住,两指并拢,或捏或揉,玩弄得扶音轻轻叫了起来。
“阿渊哥哥已经三曰没碰阿音了,抱歉。”
扶渊的声音低沉急促,有些难耐,薄唇再次覆上,这次的目标则是诱惑他许久的红润乃头。
银牙轻轻噬咬着左边的樱果,又用舌尖抵着舔弄,将其玩的更大,换到另一边吃时,那颗乃头还含着他的津腋,如同沾染上晨露的新鲜樱桃。
大手完完整整地掌控着另一边孔房,整个收拢进手心,享受着彻底掌控着嫩孔的满足感,又重重地揉,听着小人儿因为他的手心力道而不断变化的娇啼。
扶渊只觉得身下之物愈来愈挺,涨的发哽,已然撑起了亵裤,在扶音的腿间蹭了蹭。
那物即使隔着衣物也十分吓人,又烫又翘,扶音的双腿微颤,下意识地想要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