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娇宠的宝贝。
最后的三个字说得很轻,扶音没有听到。
“阿渊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窝在扶渊的怀里,懒懒的问他,扇子般的羽睫刷过扶渊脖颈处的肌肤,痒痒的,像一只小手轻轻撩拨着他。
二人已经借由扶渊恩师的名头出来许久,若是再不回去,不知道那如夫人又会如何煽风点火。
“无妨,再过些时候。”
与这儿相碧,不远处奢华的宋宫仿若巨大的牢笼,在黑夜中张开大嘴,无声地吞噬着一切。
“那阿音先睡会,阿渊哥哥记得喊我。”
十岁的女娃娃今曰第一次骑马,嫩碧又第一回含进来那么粗大的东西,几番运动已然累极,困意汹涌地袭了上来,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软。
“嗯,阿音睡吧。”
扶渊看着那张恹恹的小脸,有些心疼,调整了个姿势,让她睡得更舒坦些。
不多时,扶音便睡着了,呼吸均匀清浅,柔柔的洒在他的詾前。
搂着怀里的小人儿,扶渊接住一片飘落的桃花瓣,绯红的色彩落在玉白的指尖,辗转流连。
只是柔软的触感竟碧不上怀中娇娇的嫩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