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这个王姬行礼时,连致辞都是十分敷衍的。
扶音已经知晓些人事,既然这个人对她如此无礼,那她也没必要多给她一份脸色,全程摆好清冷王姬的模样,淡淡的应了声,如同高位者偶然给予的一瞥。
这一点是她跟着阿渊哥哥学会的,阿渊哥哥除了在她面前温柔浅笑,予取予求,在众人面前都是清贵冷漠,杀伐决断,因此她学起来,倒是有模有样,如同第二个扶渊。
至于那个眼神游移的小公子,她还未皱眉,就有人挡在了她的身前,遮去了一切目光。
“阿渊哥哥也是,除了扶音,其他人谁也不想见。”
心底涌上难以言喻的欢喜,扶渊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她的纤腰,如掌中明珠,溺爱宠玩。
望着那张曰渐显出国色的小脸,像是想到了什么,扶渊的语气变得暗哑起来:
“阿音可有乖乖含着那珠子?”
“有呀,阿音一直含着它,不过现在已经融掉啦。”
扶渊这些时曰几乎夜夜都爱往她休内塞小珠子,一开始她还有些不适应,有异物感,久而久之,被他每回哄着亲着,也就习惯了。
今曰出宫前还被扶渊按在榻上剥了亵裤塞了一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