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停住了话头,然后重新讲起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叫幸乃的人。关于她人生的分歧点,关于自己没能拯救她的悔意,关于之后打算做的事,关于如何让幸乃认识到自己的罪孽,也关于争取时间的意义。对于他一点一滴的讲述,慎一确实觉得有很多自己非常认同的想法。
“我说,小慎,‘无论是谁遇到了难过的事,大家都会一起帮忙。’这句话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山丘探险队’的约定。”
“当然,我当然记得。”
“现在就轮到我们出场了。”
“是、是呢,或许真是这样。”
“是幸乃跟我提起小慎的名字的。”翔的话语中暗含着一丝尖锐。
“她说在法庭上看到了戴着口罩的你,还说她不可能忘记,这些都是她跟我说的。所以,小慎,要不要去见见幸乃?我觉得只有小慎能够融化她的心了。拜托了,至少给她写封信也好。”
翔深深地低下头恳求他,那神情仿佛是在宣扬自己才是最能正确理解幸乃的人。慎一俯视着他,眼神变得莫名冷淡。翔所说的话在他听来毫无触动,只有刚刚滋长出来的一种寒意在心中不断膨胀。
翔与自己的立场是完全不同的。一起朝山顶进发的同伴,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