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意义上说,也是我自身的净化。”
“你是说净化吗?”
“嗯。不只是敬介,我的博客中也包含了对自己的批判。她之所以会犯下那样的错误,周围所有人都难脱关系,毫无疑问我也是当事人之一。”
的确如此。在八田每天不间断更新的博客中,缓缓流淌着他对自己的批评,甚至有些让人感觉悲观过头了。
“如果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是其中之一了。”
八田对于翔的说法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继续说道:“她让我感觉背负了巨大的包袱。我不是能够坐视那个案件不理的人。当我终于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就尝试着接受了媒体的采访。”
“你有没有去探视过幸乃呢?”
“没有。至今一次都没有,以后我也没这个打算。”
“为什么呢?”
“我觉得已经没必要重提旧事互舔伤口了吧,我也不可能原谅她的所作所为。而且敬介毕竟是我曾经的好友,虽然已经很多年没见了。我现在实在不知道该用何种脸面去见她——”
八田讲的话很流畅,却又戛然而止。翔注视着他的脸,发现八田正面色冷峻地盯着某处。
“不,不对。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