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说:“你是小阳子吧?你好。你爸爸在家吗?”
阳子告诉她父亲这时不在,女人的语气立刻失望地降了下去。听筒中一阵简短的冰冷沉默后,女人假惺惺地加了句:“请节哀顺变。”
虽然大人们都没有对她提起过这件事,但阳子始终觉得,在母亲出事前与她见面的正是这个女人。与此同时,她也怀疑所有的传言都起始于这个女人。听到这个女人事不关己地随口甩出一句“请节哀”,阳子那个有事即将发生的预感变得确信无疑。
意料之中,那个女人没过多久便再次造访。父亲果然也知道她的存在,尽管他在见到这个女人的瞬间露出了怯懦的表情,但马上又把她迎进了家门。
阳子小心翼翼地从二楼下来,生怕吵醒睡着的幸乃。她走到客厅门口,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女人鼻音浓重的话语立刻传了过来。内容与最近这几天阳子不想听却不得不听的恶言恶语没什么本质区别。
虐待的事已经……
如果闹上法庭的话……
只要你这边出赡养费……
坊间的传闻也……
阳子立刻就听不下去了,她逃命似的冲上二楼,一言不发地将睡在床上的幸乃紧紧抱在怀里。可是没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