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个黑色的影子还在慢慢的移动着。
我和化妆师几乎是同时发现这个状况的:“老同志?”
我们几乎又是同一时间想到了那个躺着的看门人。
就在我们扭头的瞬间,两只比铁钳还要牛逼的手死死地掐住了我们的脖子。
我们哥俩此时成了难兄难弟,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本来我们都想对方能够帮助彼此一下,不过肯快的这种想法就被无情的否定了。
“我说,你刚才不是挺猛的吗,掐我那么厉害,干掉这个家伙。”我感觉快要被掐死了。
“老兄啊,有没有搞错,刚才的不是我,是我的死鬼哥哥好不好,我不行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化妆师居然第一个不行了。
没想到我们一直防备着前面的鬼,却被后面袭击了,我和化妆师被这个死尸狠狠地按在了木门上面,而且按住了我们脖子的手,还在不停地向上移动着。
我就感觉我的双脚开始距离大地越来越远了,海拔的太高,并没有让我有什么优越感,反而更增加了我脖子的痛苦,让我的脑袋缺血性的眩晕。
我的双脚开始不停地来回机械性的敲打着木门,我已经没有能力挣扎了,这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