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事会打我得门?这人会不会跟我被鬼压床有关?她不会想害我把?
一想到这儿,我脑袋惊起了一阵冷汗,都说鬼压床身子没办法动,意识清醒。
破解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血。
我此时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舌头了,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我猛的一咬牙,把舌头伸出来,咬破了舌尖。
一股血腥味从嘴里传来,身上的沉感立刻没了,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直接跳下了床。
定睛一看,并不是摆阵人。
“郑彤?你怎么会在这儿?”
郑彤此时正在脱衣服,我在她房间待着她却并没有表现出特别诧异,相反,淡定的出奇。
她告诉我,这是她的房间,她来睡觉的
她的房间?我被搞迷糊了:“这不是我师父的房间吗?”
郑彤指了指另一边:“你师父的房间在那边,这是我的房间。”
什么?
我被搞蒙圈了,我竟然穿着裤衩在郑彤的房间睡了三个多小时,还恬不知耻的问人家怎么会在这儿。
我立刻接受不了了,一脸的尴尬,连正眼看郑彤的勇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