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看他跟小孙子接触的地方是哪了。
这个老妇人很清楚,基本没等我询问,她就实话实说了,告诉我,就是我们现在所待的这片区域。
我点了点头,水面暂时是看不出来什么,我跟老妇人又返了回去,在到老妇人家里的时候,我像老妇人提出了。
如果真的是她们家邻居的鬼孩子在带路的话,那想解决其实也容易。
孩子都是听父母的话得,只要让他父母当晚跑一趟,跟他见见面,然后劝劝他,这事就能解决了。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管用的办法。
老妇人对于我提出的这个并没有兴奋,相反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神色。
我奇怪的问她:“有什么不对吗?”
老妇人解释,并不是没有不对,而是这话她实在张不开嘴。
这自家孩子被淹死是一件伤痛的事,能留在伤痛中一辈子。
况且自从孩子死了之后,那家人就不怎么和村里人接触了,如果这么去提,恐怕办不成不说,还可能揭开他们的伤疤。
她这实在是张不开嘴。
试想一下,逝子之痛是永久的,不是一年两年就能把这份伤给愈合的。
不和别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