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爵等她打完才拉着她的手一带,贝奚宁就落入他的怀里,楼爵凑过去吻她。
贝奚宁也没闪避,乖乖靠在他身上,任他施为。
楼爵吻得很用力,狂风骤雨一般,结束的时候,还在贝奚宁唇上咬了一下。
没有咬伤,但也有点痛,贝奚宁瞪大眼睛去看他。
楼爵将人转了一个方向:“看外面的风景,别这么盯着我看。”
贝奚宁想到什么,脸颊比接吻的时候还要红。
楼爵从背后拥住她,将头靠在她肩膀上,贴着脖子蹭了蹭。
谁都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太阳一点点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大地,也洒在贝奚宁身上,为她漂亮的眉眼镀上一层金光。
“我给你画幅画吧。”楼爵突然道。
“你还会画画?”贝奚宁惊讶地回头看他。
“会一点。”楼爵也不要专业工作,随手从旁边找到一张白纸,直接开始动笔画。
贝奚宁看他熟练的架势,就知道这人画功应该还不错,惊叹道:“你不是董事长吗?为什么什么都会啊?”
上次是修缆车,这次是画画。
如此天差地别的工作,他居然都能信手拈来,这是一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