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承认:“就会花言巧语,唔……”
楼爵从善如流地不再花言巧语,而是用实际行动代替语言,直接亲了上去。
两人已经好些天没这么亲密了,本就是热恋期,才腻歪了两天就被迫忙事业,这一吻便如天雷勾地火。
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贝奚宁眼尾泛红,眼睛因为动情而蒙上一层水雾,嘴唇娇艳饱满,美得动人心魄。
楼爵轻轻擦去她唇边一点水渍,又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说:“给你报备一下,我可能有很多债主,比如一不小心将人搞破产什么的,但绝对没有情债。以后无论谁再在你面前提什么跟我关系特殊,一律都是假的,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不必给谁留面子。”
激情还没完全散去,他的嗓子带着点沙哑,比平时更低沉,明明是认真说话,却像是故意在撩人。
贝奚宁原本也没真生气,再亲了这么久,又想到明天就要分开,也有些不舍,低头绞着手指,娇娇气气地问:“那你说,我和你那个青梅,谁更漂亮?”
“我没有青梅。”楼爵摇头道。
贝奚宁忍不住轻轻踢了他一下:“我和杜米。”
她今天穿的牛仔裙原本过了膝盖,这会儿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