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笑得不行, 将楼爵拉起来:“你手上的伤还没好, 快别碰这些东西了。”
那么大的一个楼家, 她就不信没有园丁, 哪里需要董事长亲自来除草, 想想就好笑。
楼爵倒也没坚持,顺势起身的时候看到陶书筠在门口一言难尽地望着他们。
楼爵:“……”
贝奚宁注意到他的视线, 也跟着转头。
“贝贝说得对,明天叫老王过来处理, 你就别干了。”陶书筠这才走过来,换了表情,微笑着道, “以前让你种花总嫌麻烦, 非要种草,现在知道种草更麻烦了吧?”
楼爵:“……”
不知道为啥, 总感觉他妈这话里似乎有好多含义, 细想却又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贝奚宁可没他想那么多,只是也不忍看他被陶书筠怼,笑着转移话题。
大家说笑一阵, 都坐下来晒太阳。
这个时间的太阳还不怎么烈, 贝奚宁本来感冒有点畏寒,晒着感觉特别舒服,甚至有点昏昏欲睡。
汉堡抱着一坨比他还大的毯子, 踩着滑冰鞋小心翼翼地滑过来, 努力伸长手臂盖在贝奚宁身上:“小舅妈, 别睡着了。”
贝奚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