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楼爵也没离开,而是就地坐下来,盯着床上的人,一直看。
楼爵感觉自己像个偷窥狂,要是平时看到这种人,他能一脚将人踹飞。
但他现在就是舍不得离开。
之前一直在想办法救人,很多事情来不及也不敢去多想。现在夜深人静,情绪泛滥,他得看着,看得到摸得着,他才能不那么慌不那么怕。
他的宝贝,就这样看着,就感觉很满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贝奚宁忽然不安地动了动,睫毛簌簌抖动,眉心紧紧皱着。
看着像是做噩梦了。
经历了那么惊险的一天,做噩梦很正常。
楼爵眼神一变,轻轻拍她的被子:“别怕……”
贝奚宁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动作反而大了一点,她伸出手朝空气中毫无方向地乱抓,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求一根救命稻草。
楼爵急忙伸出手,试着去握她的手。
贝奚宁一下子就将他的手牢牢抓在掌心,抓得很紧很紧,紧到楼爵甚至感到了疼。
但他没有松开手,而是更紧地反握住她的手,心跳微微加速,却听到贝奚宁在说什么。
楼爵凑近了一些,听到贝奚宁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