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哪里疼,感觉全身都在被刀子割。
慢慢泡进去,过了好一阵,那刺痛才渐渐缓解。
贝奚宁长长呼出一口气,将头靠在浴缸上,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去想。
温暖的感觉真好,活着的感觉真好。
热水太舒服,舒服到她犯困,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偏偏响了起来。
那铃声还不是她熟悉的,但这时候贝奚宁的脑子有点糊涂,也没去想是怎么回事,捞过旁边的衣服找手机。
找了半天没找到,才想起自己手机关机,一直没带在身边,怎么可能打得通电话?
所以,手机不是她的,那铃声……贝奚宁看着旁边的男士大衣。
楼爵的?
铃声坚持不懈地响着,贝奚宁眨眨眼,还是捞过了楼爵的衣服。
手机果然在他大衣的兜里。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莫名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谁。
贝奚宁:“……”
这就有点尴尬了。
她起身想给楼爵送出去,然后发现了一件更郁闷的事情:她没带睡衣进来。
总不能裹着浴巾给他送出去吧?
犹豫的时候,电话挂断,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