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用管我了。”沈庭未抬起眼睛看着男人,嘴角牵起一道有些勉强的弧度,又看着他拿在手里的茉莉,很轻声地说,“我先生也送过我茉莉。”
男人笑着说:“那真是太巧了。”
两人道完别后,沈庭未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或许是心里出现了某个明确地目的地,但他的脚步却刻意地与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
他很想回家,很想去看看他的爸爸妈妈,但……他害怕。
沈庭未不擅于应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离奇,但他有时擅长逃避。
他不敢去思考现在正处于另一个世界的、因为他的突然消失而茫然无措的连诀,也不敢去思考如何自己该怎样以现在这样落魄和狼狈的样貌出现在父母面前。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看着那个从他醒来后就一直戴在手上的钻戒,又抬起被牛奶瓶暖热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服覆上自己的小腹,鼻间忽然感觉一阵酸楚。
沈庭未很快地眨了眨眼睛,又用手背抹掉眼里眨出的泪,轻轻吐出一口气,迈着小步缓慢地走着。
他听到那个很好心的beta先生提高了声音叫了什么人的名字,脚步顿了顿。
接着那个先生又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