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a男人顿时丢掉了思考,连忙在他身体开始晃动的时候扶住了他,神色担忧地问:“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医院?”
已经十月底的天气,气温正逐渐往冬日转变,地上的寒凉从赤裸的脚底传递上来,冷得沈庭未小腿有些酸麻。这段时间只依靠流食和营养剂度日,使得他的身体一再消瘦,让身上本就因他怀孕而特意加大了几码的病号服显得更加松垮。
沈庭未被眼前好心的beta先生扶着站稳了,才轻轻摇了摇头,哑着嗓子低声说了句:“谢谢您……不用了。”
回什么地方呢?
他从自己身上的病号服中抬起眼睛,恍若隔世地望着眼前似乎很熟悉却又觉得让他莫名感觉陌生的街景。
从刚才在街角醒来,他还未褪去混沌的意识仿佛在骤时之间被拉回到了几个月前,他同样茫然地站在某个对于他而言较为陌生的巷口,看着眼前改天换地的街景出神。
但沈庭未从没想过再次回到这个梦寐以求的世界,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忍耐着头上伤口因胡乱思索而愈发剧烈的头痛,耳边那道隔了很远而显得不太清楚的“i do”
与那张他闭上眼睛仿佛就能描绘出的轮廓,犹如一场做不完整